秘书嘻嘻一笑:“也好,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符媛儿点头,“说了一点,上次股价跌了,受损就不小。”
子吟。
吗?
不过这类型“挖料”,不深入餐厅内部,是得不到什么的。
“哪个程总?”
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,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,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。
符媛儿摇头:“昨晚上我联系了一个朋友,她跟一家珠宝行的老板特别熟,珠宝行给的价钱如果够高,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。”
“对了,”被他闹腾半天,正事还没说,“刚才媛儿给我打电话,说想来找你谈谈。”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,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
这时,门突然被推开,某个董事的助理匆匆走进来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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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:……
严妍出去了。
他略微思索,忽然想到了:“子吟……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,但不是给我做的。”
尽管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,符媛儿仍然看清了他眼中的诧异,他没想到符媛儿能猜到他的逃跑路线。